冷秋笙说她是他的人。
如今顾氏收购南丰，她确实是冷秋笙麾下的一名员工，这话也不算错。
波风甩掉心中杂念，拿起纸巾放到额头。
疼。
“乔姐！”小西心急火燎冲进来，扶起波风，“我结完账上楼就被叶商的属下拦住，说什么也不许我上楼。”
“现在没事了。”波风看向门口的冷秋笙，“谢谢顾总。”
冷秋笙面无波澜，问：“乔总监，谁让你来见叶商的？”
“乔姐有给吴副总请假。”小西护主心切，抢答。
“好。回去后连吴中天一起处理。乔总监，做好被降职降薪的准备。”
明明是冷秋笙从锦城过来施以援手，说的话却不近人情。
波风没有反驳。
新官上任三把火，冷秋笙真要拿她开刀，她也只有伸直脖子的份儿。
冷秋笙吩咐小西定了回锦城的机票，三人赶往机场。
路上，波风先找个诊所处理了额头的伤，好在只是擦破层皮，并无大碍。
全程，她和冷秋笙除了目光偶尔遇到几次，没有任何交流。
波风和小西平时出差只坐经济舱，这次因为冷秋笙，小西定了头等舱。
波风发现冷秋笙的座位与自己挨着。
她戴上眼罩装睡。
“乔总监，还做过多少像今天这种蠢事？”冷秋笙问。
她正窝了一肚子气，“多不胜数呢。”
“你前任老板真是大度，把你这么蠢的人放到总监的位子上。”冷秋笙不光骂她，连周有光也骂上了。
“想必，南丰的产业都是女员工用美色拼出来的。”
波风不再搭话。
飞机落地，已过凌晨两点。
冷秋笙的司机有接机，先把小西送走，又送波风到南丰的员工公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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